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第二天,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老地方见。那个酒店没变,但是重新装修了,价格也水涨船高。我惴惴不安的等待着,不知道她会不会来。3点的时候,出来了敲门声,一如七年前,我说:“请进,门没锁”,我站在玄关后面死死盯着门口。门推开,我恍惚了一下,似乎岁月破空,时光倒流,进来的女人看到我后也愣住了,稚嫩的少年变成了张扬的青年,不变的是眼前人迷离的目光,只不过当年的迷离看向了远方,而今的迷离盯住了自己的脸庞。 红霞第一句就是:”我们以后不能这么见面了。“ 我低声说了句:”妈妈。“ 红霞倒抽一口凉气怒道:”你是在提醒我记住以前的身份吗?“ 我低声说道:”可你就是我妈妈,现在。“不等她接口我接着说道:”当初你说不再扮演母子,可我们现在就是母子了。“ 红霞气极反笑:“你到底是想上我,还是你就想乱伦?是不是换个丈母娘你也跟人家上床去了?”顿了一顿:“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我上前一步,将这个已经有些显老的少妇抱入怀里:“我不敢说爱你,可我从心里认同你,认同你是我母亲,是我亲人,是我朋友,甚至是我的性伴侣。”红霞身子软了下来低声道:“和你妈怎样了?”我怔了怔说:“听我跟你说。” 看官不知还记不记得上次和红霞分手,时间就回到那个时候。 我有些失落的回到家里,妈妈穿着一件连体睡衣正准备做饭,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问道:“小子怎么了?”我突然一股怒气,没好气的说:“失恋了。” 妈妈当时怒了:“你跟谁谈恋爱了?一段时间不管你居然还早恋了?”我站起来愤怒地盯着妈妈:“我看上一个妓女了,怎么了?”妈妈差点晕过去,拿起旁边的擀面杖就要揍我,我一把夺过擀面杖抱住母亲就哭,妈妈心软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断断续续的从拿妈妈的内裤自慰到找妓女角色扮演再到红霞说“要去陪儿子”,前前后后说了一个遍,妈妈当时就瘫倒在地,我大急,将她扶到床上,妈妈虚弱的说了一句:“你先出去,我也管不了你了,先出去,等我想清楚。” 当说出来时,一切负担似乎都消失了,我俯下身,对着妈妈的嘴唇亲下去,妈妈一扭头,我轻轻扳过来,细细的亲了下去,她反抗了几下就不动了。我吻了大概20秒钟,然后轻轻的说:“老妈,我等你答案。” 事情一旦跨出了第一步,似乎接下来的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当天晚上,我一直醒着等到了凌晨一点多,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门轻轻开了。说实话,我已经忘了那天晚上具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是根据后来妈妈的只言片语像看官们简单描述一二。 妈妈穿着连体睡衣,没有穿内衣乳罩,掀开我的被子,张开大腿,一手握住我突然勃起的阴茎,轻轻定在妈妈柔软的阴唇上,我全身似乎都要爆炸一样,所有血管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冲向了下体的肉棒,臀部忘乎所以就要向前顶,妈妈手一用力我刹那间清醒了一下,妈妈不顾阴唇阴毛摩擦着龟头,冷冷的说:“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成绩下降或者再去找妓女,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母亲为了儿子的前途奉献了自己,儿子用自己并不粗壮的男性特征践踏着着母亲的柔软。母亲在床上总是很矜持,尤其刚开始几次做爱紧咬着嘴唇就是不吭声,还说气话嘲讽我阴茎小,原话我记得一清二楚:“阴茎小还指望我叫床给你听,做梦!先让我下边感觉到有东西插进来再说吧!”但就是这句别人听了指定发怒的话,却无形中化解了我们母子的心障。哪怕是对男人尊严的讽刺,但当阴茎,叫床这种情人间的词句从一个母亲的嘴里说出来时,她就再也无法真正在床上充当辛苦耕耘她洞穴的儿子的妈妈,只是当时我和她都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我一急之下紧紧亲住母亲的嘴唇,她紧闭嘴不让我舌头进去,我用尽力气臀部使劲儿向前一顶,妈妈不由自主松开嘴唇,我舌头趁虚而入,缺口一旦打开,洪水必然奔涌而至,终于随着我抽插的频率,母亲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的鼻音,虽然微弱,对我却不啻最强烈的春药,短短五分钟一泄如注。妈妈低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阴道,边用纸巾擦边讽刺我说:“这么快就射了,真是小男人。”我傻傻的看着妈妈,慈祥,温和而又严厉的母亲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小女人般的置气,阴茎几乎无需休息立刻重新勃起,我扑上去按倒母亲:“小男人也能把你这个老骚屄肏出水来!”母亲一下把我推下去冷冷地说:“我不是妓女,别让我听见那一套。”她只顾生气,却没注意精液渐渐顺着大腿滴下来,淫靡的阴部配合冷峻的表情活脱脱一幅女王皮鞭图,我的阴茎硬的发痛,生平第一次超水平发挥,几乎加长了2厘米,加粗了将近一个中指。 母亲傻傻的看着我下体的变化,疑惑的低头顺着我的目光,找到了我变化的症结,登时脸色通红,摆手想要解释,我早已顾不得首尾,强行掰开母亲的大腿,因为精液的缘故,阴道滑腻腻的,我顾不得调情,就着方才射出的精液,整个阴茎齐根而入,母子俩阴毛相撞,阴阜撞得生疼,母亲闷哼一声:“轻点”其实就算我超常发挥,阴茎也不过达到正常男人中等水平偏下,但一来母亲3,4个月没有做爱,阴道已经黏连在一起,二来我的阴茎只开发了入口处的腔道,阴道深处粘合一起的肉壁乍然间被穿透,妈妈似乎回到了新婚之夜处女破身的感觉,恍惚中,丰满的臀部开始慢慢迎合我的频率,使得阴茎一次一次探索到更深处的幽径,抽出时翻起的阴唇带着射出的精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妈妈也忘了和我置气,抬起一只腿架在我肩膀上,第一次发出了真正的叫床声而不是上次的呻吟鼻音:“小小男人,啊轻点,我的小儿儿子!” 虽然爱妈妈爱到骨头里,可她口口声声的小男人还是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埋头在妈妈胸部,下身全力的冲刺,瓮声瓮气的问道:“阴茎是不是真的很小?你是不是感觉不到我插进去了?”妈妈刚想继续讽刺我,却感受到了胸部的泪水,顿时慌了手脚,捧着我的脸轻轻擦去眼泪,说道:“不是小男人,不是小男人,我儿子是男子汉了,弄的妈妈很舒服很舒服,好儿子,妈妈只是生气,想气气你,不是故意的,原谅妈妈,好不?”我望着眼前熟悉又爱到骨子里的面庞,说不出是感动还是苦涩,轻轻吻在红唇上,眼泪却忍不住,滚滚流下。 妈妈不知道怎么哄我,只好轻轻抱住我的脖子,将两个大腿盘在我的要上,阴道自然而然张开,阴茎插得更深,轻轻在我耳边说:“好儿子,插得好深,弄的妈妈很舒服,妈妈的水都被你插出来了,大男人不哭了,不哭了”说着将乳头塞到我嘴里:“乖宝宝,喝奶就不哭了。” 我扑哧一声,被妈妈逗笑了,看我情绪稳定了,妈妈松了口气:“对不起,小佳,妈妈不该那么说你。”我委屈的点点头:“只要妈妈不怪我就好。”妈妈正色道:“小佳,虽然妈妈从了你,但是如果你因这事影响成绩,我就再不认你这儿子。还有把从那些脏女人那里学来的东西都忘了,要不然别想再碰我。” 我娓娓道来,红霞听得入神。见我停下红霞问道:“后来怎样了?” “后来就一直保持着关系,我爸经常不在家,一个星期能做个两三次吧。最疯狂的是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后的那个暑假,我爸外地出差,我和我妈每天都要做个两三次,即使妈妈月经来了也用肛交代替,那个暑假似乎我们两个都疯了,第一次肛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六九式。只要睁眼看到我,妈妈就抓住我阴茎往她阴道里塞,有次射了两三次之后嫌不过瘾,你知道的,我阴茎不是很大,我妈就给我口交,硬起来又让我连着干了她三次,结果第二天尿道疼的针扎一般,连着两天不能做爱,我妈还咂咂嘴说风凉话,嫌我浪费在一起的时间。” 红霞笑道:“你妈这不是挺骚的嘛!那年我在考场外看见你和你妈了,你妈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你可有福了。”我叹口气道:“其实是我们俩都明白,一旦我去大学,一年半载都见不到,我妈单位又忙,再没时间一起肏屄的。为了不浪费那两天,我妈还第一次允许我给她口交,口交完了马上接吻,接吻完了继续口交,手指,舌头,茄子,黄瓜,能用的我们都用了,我妈当时就像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一般索求着我干她。她倒是舒服了,我半硬半软又疼可受老罪了。” 红霞幽幽的说:“我听你说了半天,就说了一次肏屄这个粗口,我记得你以前每次肏我都要说个几十上百回的。”我无奈笑笑:“被老妈逼的,她每次威胁我只要爆粗口宁可自己去一边手淫也不许我碰她,那个暑假我们什么招数都尝试过了,可我妈就是接受不了爆粗口,连最简单鸡巴都不说,只说阴茎,最多说个肉棒,我也没辙了。”红霞调皮道:“找我是不是就为了粗口?我也是你半个老妈了,跟你亲妈学,也不许你爆粗口。” 我轻轻揉搓红霞的翘臀:“你不怪我妈骂你妓女吗?” 红霞苦笑道:“怎么怪?什么笑贫不笑娼,但凡有办法,好人家的女人谁乐意去干那个?如果我当时没干过那行,我也跟你妈一样鄙视。” 我和她对视半响,会心一笑,很自然的脱光衣服进入浴室,很自然的互相清洗阴部,很自然的红霞转过身,微微翘起屁股,等我给她擦背。很奇妙,很温馨,似乎这几年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我边擦边问道:“你和你晓孚怎样了?”红霞叹口气说:“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你爱你妈妈,你妈妈后来应该也爱上你了,所以这么多年你们持续了下来,我和晓孚本身就是一次冲动,到底是怪我当时不够检点,他只是对成熟妇人的身子感兴趣,我们做了几次后,他的兴趣就不大了,前几年只是偶尔做一下,这两年基本没做过,即使肏过了,归根结底还是母子情。”我拍拍红霞屁股,她会意的抬高屁股道:“你慢点,我老公睾丸当年受损,性能力退化的厉害,这两年晓孚也没有肏过我,我屄里边肉褶应该都粘住了。”我心疼的把她转过来拿过浴巾把她全身擦干净,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用半勃起的阴茎轻轻摩擦着红霞的阴毛。红霞还不明所以笑着挑逗我:“怎么了?我的大鸡吧儿子不是最喜欢在浴室肏他骚屄妈妈的肥屁股吗?” 我看着身下这个温婉浅笑又风情万种的女子,心里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喜爱,我咬住她的乳头,轻轻地舔了起来,红霞笑着问:“大鸡吧儿子喜欢上骚屄妈妈的乳房了?先肏屄,然后射到骚屄妈妈的乳沟里好不?”我嗓音有些哽咽:“红霞,我帮你口交吧。”红霞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强笑道:“别,脏。怎么不叫我骚屄妈妈了?”她还想转移话题。 我抬起头,攫住她的红唇,贪婪的吸吮着蜜液:“不脏,你身上最干净,最干净。”红霞捧住我的脸,用舌头舔掉我的泪水,却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笑道:“好,别哭了,今天是我们重逢的好日子。大鸡吧儿子舔妈妈的骚屄,妈妈也要尝尝儿子的大鸡吧,我们六九式好不好?” “好,不过你先看着我给你口交好不?”我不容她说,把红霞的大腿掰到最大,整个阴部全暴露出来,毕竟老了,阴唇整个已经变黑,掰开阴唇,里边的肉也红里透着暗色,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嫩肉壁上刮了一下,红霞打了个哆嗦,我抬起头问道:“骚屄妈妈,你看到我怎么给你舔屄了么?”红霞吸了口凉气:“好儿子,看见了,清楚看见儿子怎么舔妈的大骚屄了。”我挺起身,坐到红霞的乳房上,她不明所以地看看我,我笑道:“儿子也想看看骚屄妈妈怎么舔儿子的大鸡吧,然后再六九式。”红霞伸出舌头在我龟头沟里舔了个来回,差点激得我射出来,然后红霞张着檀口不动了,我纳闷的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意思。她娇羞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这是我以前学的,你亲妈肯定早就变着各种花样给你舔过鸡巴了,我们换个方法,我不动,你像肏屄一样用鸡巴肏我的小嘴,试试吧!”说着张开嘴不动了,我激动上马,齐根插入红霞的骚嘴里,虽然我鸡巴不大,但是这一下却直接插到了女人喉咙里,喉咙里的特殊软骨当场就让我射了出来,连抽插都没来及,惹得她一阵干呕,咳了半天才消停下来。 红霞愤愤的低头咬了一下我的睾丸:“下次慢点插,跟晓孚一个毛”说到黯然这里停了下来。我心疼的搂过她:“还是想儿子?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她摇摇头:“不是,只是跟你妈比着我觉得很失败,你能连着肏一个老女人这么多年,我儿子却做不到,有点失落。”说着又抬起头笑道:“其实我明白,晓孚肏我的时候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熟女,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免费的老妓女,肏完了还是当我是妈妈,这几年他也算很孝顺,你不一样,我们俩当初演戏太投入了,无论肏还是不肏,你都当我是妈妈,所以才坚持这么多年。那天我一见你愣住了,其实你知道吗,我不是惊讶,而是下身突然高潮一样泄身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逃不掉了,就想和你做爱。” 我听着怀里这个老女人的哝哝细语,实在忍不住欲望,低下头就去亲红霞的阴唇,她一把拉住我:“我知道你不嫌我当过妓女了,我不想口交,就想你用大鸡吧狠狠地肏我,两三年没有做爱,里面真的痒了。” 这么多的细节并不是为了吸引眼球,诸位看官,而是我觉得如果不细致描绘,无法体现我的内心净化,红霞的转变,没有这些看似多余的细节,事情就会变得让人看不懂。 我挺起鸡巴插进了红霞,我的岳母的阴道里,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没必要细讲了。总之,所有色文里提过的交配方式我们都尝试了一遍,以考察文具品牌的名义,我们在酒店呆了一天一夜零一个半天,红霞告诉我去买凡士林和伟哥,伟哥给我助力,凡士林是为了防止阴道红肿无法插入。 这个夏天,晓燕学校还有实验,很早就回学校了,我暂时将妈妈抛在一边,和红霞以考察品牌为借口,去秦皇岛旅游了半个月,但是我们一个景点都没去,抓紧了一切时间交媾。最初,即使我的阴茎实在硬不起来,她也一定要像个小孩含着软软的肉棒才肯安睡,实在无奈我劝她含着我的舌头也一样,就这样,每天睡觉我们都侧着身子亲吻着睡着,半夜被对方憋醒迷迷糊糊中下意识红霞的手就会伸下去把半软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 她不许我喊她的名字,只许叫“骚屄妈妈”或者“老骚货”,称呼我也只用“大鸡吧儿子”这个称呼,甚至有一次在西餐厅,她学日本影片里的情节爬到桌底给我口交,我射精后她悄悄脱掉内裤张开大腿,让我用脚趾插她的阴道,吓了我一身冷汗,回到酒店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结果她自己惩罚自己舔干净我刚刚肛交过的阴茎。这个40多岁的老女人在生命中性爱黄金期迸发了难以想象的热情。 精疲力尽的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妈妈的拷问,没奈何只能撒谎说和晓燕做爱累得,妈妈爱怜的亲我一口,吃吃笑道:“注意身体,本来本钱就不雄厚,还要应付两个女人,不容易。”我恶作剧般脱掉妈妈的衬裙,把妈妈按倒在地毯上,扒掉内裤掰开大腿,舔,按,拨,唆,吹,18般武艺用全了,在妈妈高潮的前期突然停止说:“妈妈,我有点累,去睡觉了。”恨得妈妈一个抱枕扔过来,我乖巧的过来,一手抓住一个乳房,突然用膝盖顶住妈妈的阴道揉搓起来,妈妈身体一阵抽搐,只是可惜高潮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刚才的感觉过去后,总是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最后恨得妈妈直骂我有了媳妇忘了娘。 现在,我已经毕业,找了一个也算体面的工作,也娶了晓燕为妻,我爸有了千万资产后也有了外遇,和我妈分居,但两口子并不打算离婚,爸爸是为了借姥姥家的势,妈妈是因为有了我无所谓,毕竟那个小三没有生育能力,也威胁不到什么。晓燕的父亲去年因为睾丸病变去世了。红霞很长时间拒绝和我做爱,总觉得对不起老公。 晓燕很像我妈妈,不喜欢粗口,但毕竟是80后,渐渐地也接受了一些,在没有红霞的日子里,我也只能听着晓燕“肏我的屄吧”的简易粗口来幻想压在身下的就是红霞。妈妈依然还是那个样子,拒绝任何粗口,连屄都不肯说,只是在偶尔的高潮时会无意识的说“肏死我了”这种话,每逢这时,我就好像过年一样,发疯的撞击妈妈的阴阜,趁人之危的将精液一股脑全射到妈妈脸上,妈妈清醒后也总会教训我一番接着在被我强行推倒抽插一番后不了了之。 妈妈依然不知道我当年找的妓女就是她的亲家母,小燕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曾经做过妓女,更不知道早在她自己认识我之前,她的母亲就高喊着“大鸡吧儿子”被我肏干了骚屄,只有红霞知道我的三个女人,可她也一直因为对老公的内疚不肯再与我交媾。 昨晚,我陪着晓燕回娘家,晚上1点多钟,我悄悄起床,如果岳母的房间门锁着,那我从今往后就死了这条心。我忐忑的轻轻一推,门开了。红霞盖着一个毛毯(集体供暖使得屋里温度达到了25度,即便这数九寒冬一个毛毯足以),我轻轻唤道:“妈妈?”红霞果然没睡,轻轻道:“开灯。”我打开屋里的灯,顿时一片明亮,红霞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不该锁门”说着撩开了毛毯,我顿时脑门充血,毛毯下,岳母身体一丝不挂,稍显下垂的乳房,浓密的阴毛,肥美的屁股冲击着我的荷尔蒙。红霞屈起双腿,尽力的分开大腿,两个食指掰开阴唇,幽幽道:“大鸡吧儿子,不用骚屄妈妈亲自拉你上来吧?肏我吧,”我恍惚的扑到她身上,勃起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个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老女人,我的骚屄妈妈,浪屄岳母给了我太多太多。 好了,该交代的差不多都交代了,其实写到我和红霞出去旅游时已经没什么激情去写了,但为了纪念今天我俩和好,还是坚持写到了最后。和红霞做爱做完后,我打开电脑写下了上边的文字。她就在我的旁边看着,前面的对白红霞都记不清了,但她说她最后掰开阴唇让我肏时说的话我写的不对,她说原版应该是:大鸡吧儿子,骚屄妈妈等你好久了,肏吧! 最后,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确定真的爱自己的母亲,不要犹豫,告诉她,只要你能说出口,不管如何,你都胜利了。如果母亲不同意,但她会理解你的亲密动作,同意,那最好。但如果你像我的大舅子晓孚一样只是想找一个免费的老妓女,或者仅仅对熟女感兴趣,那请你放过你的妈妈,爱情需要双方的付出,乱伦的母子情更需要儿子对母亲的体贴、保护。 此语,与君共勉。 2011年12月21日23:45分于骚屄妈妈红霞电脑旁 / 看成人小说就上!最新防屏蔽地址:, 第221-270章 紧胀滚烫的处女屁眼 一、普通的一家人 “当当…” 海关大楼的钟声惊起了早飞的鸽子。 “希遛遛”的鸽哨声,夹杂着黄浦江上的外国轮船的汽笛声、画开了上海晨曦时的薄雾--上海醒了。 有轨电车的“叮当”声,倒粪车的“帮帮”声,掺杂着买早点的吆喝声,一条一条弄堂,一间一间石库门都开始有人走动。 宝庆里的张家姆妈(姆妈:妈妈)刘爱兰早早地出去给儿子女儿和孙女买来了早点。在跟邻居打好招呼后,她一手拎着用一根筷子穿着的油条,另一只手端着盛着豆浆的钢精锅,锅盖翻转着,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笼。 爱兰用肩膀推开黑色的大门,边越过天井向客堂间走去,边大声招呼:“小川,小娟,下来吃早饭啦。”等她把早点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放好,还不见一子一女有什么回音。 匆匆地在灶披间洗好手上油条的油腻,爱兰转身慢慢地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嘀咕着:“这两个小懒迫鬼(懒鬼),介晚(这么晚)也不起来。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头。” 先拉开后楼的女儿房间,只见还在读高中的女儿张小娟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蓬松着一头秀发,睡眼朦胧地坐在乱蓬蓬的被子中。做妈的当然心疼女儿。 爱兰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儿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当心受凉。” 小娟迷迷糊糊地问道:“姆妈,几点钟了?” “快七点了,晚了?” “啊呀!上课要迟到了。姆妈帮我被头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晚了让你哥哥喊黄包车送侬。” 帮女儿收拾好床铺,爱兰看看儿子的前楼还没有动静,做妈妈的只好再去叫儿子。打开前楼的门,里面还是黑黑的。她上前拉开丝绒窗帘,回头一看,大铜床上的儿子,仍然拥着锦缎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爱兰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懒鬼,起来了。侬昨天夜里不是让我今天早一点叫你吗?!” 小川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姆妈,让我再困一歇吗。” 男子早上阳气足,儿子张小川这一翻身,顿时把前面那块鼓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妈妈的眼前。虽说还隔着一条短裤,但也足够让寡居很久的爱兰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小川,已经七点钟了,不早了。再晚一点豆浆都冷了。”说完转身就下楼去了。 不一会,一家三口都洗漱完毕坐到了客堂间的八仙桌旁。小川看看只有三个人,便问妈妈:“姆妈,婷婷呢?怎么还不下来?” 婷婷是小川的女儿,才三岁,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国修女办的住读幼稚园读书去了。 爱兰答道:“今天让婷婷睡个懒觉。明天到外国幼稚园就没有懒觉睡了。” 妈妈拎起桌上的罩笼,妹妹就叫了起来:“啊!有小笼馒头。”提起筷子就挟了一个。 “当心,当心汤水溅到你衣服上。”妈妈一边给儿女俩倒豆浆一边提醒着。 “来,阿妹。阿哥帮你倒点醋。” “谢谢阿哥。” 小川给自己和妈妈也倒了一碟醋,然后也挟了一个小笼馒头:“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着: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唆汤。”说着挟这醋碟里的小笼馒头,将边上薄薄的皮咬掉一点,然后“孜孜”有声地吮吸掉小笼里的汤水,再一口把小笼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妹妹欢笑着拍着手:“阿哥真聪明!” 爱兰也笑了:“你这个小赤佬(小鬼),花样经真多。” “我这个是跟我们报社里的‘罗革里’学的。你不晓得他用江北话说还要好玩呢。” (注:革里,训音不训形,旧上海对那些穿洋装的职员一类人的一种贬称或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夹里’,底气不足。) “哼哼,阿哥叫人家‘罗革里’,人家不也叫你‘张革里’吗!” “好的不学。这么大的人了,女儿都该进托儿所了,还这么顽皮。该想想正事了!” 小川装糊涂:“姆妈,啥正事啊?” “阿哥还装傻!姆妈当然是问你啥时候再给我讨个阿嫂回家。”小妹嚼着小笼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装到底:“老婆吗?早就讨过了。小人(小孩)吗?婷婷也三岁,可以上托儿所了。至于……女人吗?相信你们的儿子和哥哥,花样经是玩的来的……” “我就怕你这个!外头的女人……当心找个……” “嘻嘻,妈妈放心。哥哥是领市面的,不会找个‘女拆白党(拆白党:骗财骗色的骗子)’回来。”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讨回家来吧。讨回来的放心……” 小川见妈妈又要长篇大论的要自己结婚,连忙打了个哈哈:“姆妈,家里已经有你们两个美女了,我还要在找什么女人!阿拉姆妈阿妹都介(这么)漂亮,我外面跑了这么多时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们好看的女人了。看来要讨老婆只好从你们俩中找,姆妈才放心。”一句话,弄的母女俩满脸通红。 爱兰涨红了脸不住的说:“要死,要死……” 小娟则低下了头用眼角瞟着哥哥吃吃的笑:“阿哥,侬真要命!连姆妈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晓得侬(你)在外面是哪能(什么)样子!” 小川乘机转换话题:“阿妹,我说的不错。你是年轻美丽、豆蔻年华,那不用说了。你看姆妈:我们两个子女都这样大了,连孙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妈像个做阿奶的人吗?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登样(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样子)!旗袍一着(穿),身材卖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妈妈今天果然与往日不同: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那丰腴白皙的娇躯,头上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 爱兰被女儿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样看妈妈干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姆妈,你真好看!这样一打扮,别说不像我们的妈妈,跟哥哥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爱兰被女儿说的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国幼稚园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点。谁知你们两个……” 一家人欢欢笑笑的吃完了早点。 小川一挥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黄包车去。” 小娟挽着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尘的心事◆◆◆ 才来到马路边,一个穿着号衣的车夫就上来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黄包车?” “先到阁智中学。”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车,然后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车夫答应一声就跑了起来。 等哥哥上了车,小娟娇媚地搂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边轻声道:“哥哥,他叫我们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怀里一搂:“小妹,你是说他认为我们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还是把你看老了,当做我的太太,太没眼光了?” “哥哥你坏死了!人家当然是说……是说……” “讲不出来了吧?!哥哥告诉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没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总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喜欢吃我豆腐!” “瞎讲。哥哥只是喜欢你嘛。那么你说什么意思呢?” 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阵后,小娟把她美丽的下巴搁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问道:“阿哥,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个嫂子吗?”小川的语气也正经起来。 “不是……你知道,我跟过去了的嫂子关系也不错……” “只是不错……不过,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妈妈一样,跟你和妈妈关系处的那样不错……” “谢谢阿哥,你为我和妈妈着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一直一个人,不会……不会……寂寞吧?” “寂寞?你说的什么呀。我上有妈妈,下有女儿,当中有你这个乖巧的阿妹,怎么会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来了!我说的寂寞,不是这种寂寞,是那种寂寞。” “你看你,什么这种、那种的?亏你还是这么有名的阁智中学的高才生呢,连国文都说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装糊涂!” “阿哥什么时候装糊涂了?是你表达不清吗。” “我表达够清楚的了。我是问你……没有阿嫂后……晚上会不会……寂寞!坏阿哥。”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哪个女人爱上你真是触霉头,气也要被你气死了。” “你这么恨我啊?” “哼!我那里敢恨你,我只是爱你!” “噢?爱我?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一直要劝我讨老婆呢?” ◆◆◆办公室的风情◆◆◆ “哎吆,‘张革里’,你终于来了。”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兼老记‘罗革里’的带着扬州腔的苏北上海话就响了起来。 “啥事体(什么事)啊?你这么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与麒麟童》的稿子要快点赶出来。听说麒老板跟顾竹乡越闹越僵了。今天听麒老板的操琴师傅说,顾竹乡扬言要用硫酸废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里向外国水手买了把手枪,要跟姓顾的拼命……” “有这事?这可是个头条啊!” “谁说不是呢!你把这段加进你的稿子,争取今天晚报里登出来。” “好!一来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闻,上海戏迷哪个不关心?我们的报纸又可以抢个头版;二来也造造舆论,吓吓姓顾的这个流氓,让他知道戏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赶吧。今天报社里就你坐镇了。” “噫,你做什么去啊?” “听说黄金荣有意帮他们摆平,我得去跟踪采访。” “小刘呢?” “今天跑马厅开马,他一来就被我赶去探‘马经’了。” 闹哄哄了一阵后,报社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沙沙’的钢笔画在道林纸上的声音。小川埋头愤笔疾书,终于不大会儿工夫就赶好了稿子。当他长嘘一声抬起头,就看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勾魂摄魄的瞄着他…… 打发实习生把稿子送往印务所,报社里也就只剩下他和美丽大眼睛的女主人了。起身脱掉一直来不及脱的那件凡尔登呢西装,小川慢慢的向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踱去。 随着小川脚步的临近,美丽的大眼睛的美丽主人的美丽的肩膀明显的僵了起来。虽然她低着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但从她那双不停的忽闪的长长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的兴奋与期待。 小川的脚步移到了她的身后,弯下腰,亲昵地搂住丰润的香肩:“苏苏啊,你的衣服很单薄啊!” 美丽的大眼抬也没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贴近长长的秀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的头发真是喷香啊!终于忙完了。” 明显的,喷香长发的主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吗?” 小川的一只手抚到了长发主人的柔滑的项下,另一只手顺着肩膀滑过肩胛,向下侵略过去:“我刚刚打发小学生意的(学生意:实习生)到印务所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你就对人家放肆了。是吗?”小川已把苏苏的脸扳向自己,只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急剧扇动的鼻翼下,贝齿轻咬着下唇。 在早已泛起红晕的两颊上亲了一口,小川用轻的只有两人才听的见的声音说道:“小苏苏,我不但要放肆,还要……” “还要什么?”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儿抱了起来:“还要在老地方让你放水──第三种水!” “哎呀!你好坏!”苏苏说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报社的资料室。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堆放着各种报纸、杂志和书籍。最里面有一张双人写字台,供报社同人们摘抄资料用的。而现在这巨大的写字台就是小川与他的情人苏小姐共赴云雨的阳台了。 小川边吻着怀里的美人,边把苏苏放到写字台上坐好。他俩都没有脱衣服,小川只把她的外衣解开,把里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苏苏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将温润如玉的后背转向他:“来,帮我一下。” 小川帮苏苏解开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松开。小川紧紧地将她抱住,两只手伸到前面,托住两个脱颖而出的乳房。顿时,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充满了他的手掌。 小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两个如鸽子窝般温暖的乳房。他从苏苏的腋下将头伸过去,用嘴含住一个嫣红的乳头,她的嘴中发出一阵呻吟:“别这么用力嘛。”她说着,却将小川的头按在那里。 小川用手轻轻抚摸着,摸得她浑身舒畅。他游动的双手停了下来轻轻捏弄美丽的乳头。苏苏的乳头硬突起来,好像两粒樱桃,好美,好动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电流一样,苏苏也像是触了电,全身都在颤抖,口中喘着长气:“好舒服啊!……小川……轻点……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头含起一个乳头,语音模糊地问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别提他……好吗……不是家里一定……要我……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只手撩起苏苏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苏苏的小腹下面那块突出的阴户,上面长满了毛,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肉缝里早已是淫水淋漓了。 小川放开苏苏,解开裤带,褪下裤子:“苏苏,帮我弄弄。” “坏家伙,一直欺负人家的东西。人家不吗。”说是这样,但看着那粗粗大大,白里透红的大阳具,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轻轻捏捏来回套弄。 小川见苏苏捏住了大阳具,伸手就脱她的三角裤,她没有抗拒,很快的脱下来了。苏苏的阴户非常丰满,耸得高高的,阴毛短短的,两片鲜红的阴唇生得那么美嫩。 这惹人发狂的半裸少女,已经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他趴到苏苏的身上,将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凑近她的耳朵,悄悄对她说:“苏苏,黄浦江涨潮水了。” 苏苏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坏人,别弄松(玩弄、使坏)我了好不好。” 苏苏嘴里喷出的香气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东西南北也分不清了。她紧紧把他搂住,湿润绵软的香舌挤到这个‘坏人’的嘴里忘情地吻着,纤细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经胀到极点的肉棒,慢慢导入到她温暖的小穴中。 小川架起苏苏的胳膊,使劲一捅,玉茎一下子全根而入。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她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就这样,两人静止了许久。 苏苏只是温柔地亲着小川的脸,小川只是静静地插在她里面,感受着她里面的紧缩、蠕动与润滑。无数次的偷情后,他知道苏苏非常喜欢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他就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抽插了数百来下后,小川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苏苏的小穴已经变得相当湿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让他的大肉棒在里面用力来回。虽然怕有人会突然进来,她咬着小川的衣领,但是她的呻吟的声音依然渐渐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大令…让我好舒服……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痒啊……我的好宝贝啊……用你的大宝贝…干我…操我的……穴……我的骚穴……喔喔……喔……好爽………啊…啊…宝贝…啊…” 苏苏口中不住压抑低吟着,眼眸微合,发出急促的淫声。而她的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小川也渐入佳境,玉茎在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声,在小小的斗室里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苏苏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她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使小川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 苏苏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桌沿,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川……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顺着情人的心意,胯股紧紧相贴,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里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喷向他的龟头,烫得他浑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小川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直射怀中美人的香窝深处…… 二、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啊……”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轻纱中一具雪白的肉体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两个殷红的乳头,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方便。” “这……不太方便吧?”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欣赏一下妈妈那成熟女人的裸体,但妈妈的要求还是唬的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人!再讲,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乳峰,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手抚着妈妈洁白光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内心的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调情了。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觉。 小川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赤裸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乳房……”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还是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揉搓。 爱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只觉得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 是想男人了吗?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怀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今天却被儿子拨动了心弦? 小川吻着妈妈娇嫩滚烫得脸颊,捏弄着妈妈浑圆胀鼓鼓的乳房,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杂念。只觉得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的少妇,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们一样,需要自己温柔的抚爱。 小川17岁就遵母亲之命与从小订婚的妻子结婚。翌年妻子却在生下女儿丽婷后得腥红热去世。而他在此时进入了家里拥有股份的一家小报。 小川凭着自己的天赋,不到20岁就成了报界有名的快枪手,同时也赢得了许多女性的芳心。他的情人里,有报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采访过的戏子、小明星,但却从来也没有打过自己妈妈的主意。虽说妈妈也是那么的美艳,却到底是生自己、养大自己的母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小川来不及细想,就对妈妈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挑情的手段。妈妈的脸颊是那么的滑润,妈妈的红唇也一定更加的细嫩。他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了妈妈殷红的双唇。 爱兰闭着眼,任儿子肆意施为。但当儿子的灵舌挤入自己的牙关,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这种从未尝过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爱兰突然从儿子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从浴盆里跳了出来,把个丰腴柔嫩的浑圆的大屁股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惊,刚刚还如此温顺的、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应如此激烈?“妈,你怎么了?” 爱兰身子抽动了一下,低着头嗫嗫的叹道:“小川,我……我毕竟……毕竟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这样对妈……” 小川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哑口无言。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干:“那么,我帮你擦干吧。” 爱兰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不对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为妈妈擦身。爱兰有点不敢面对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妈妈的肩膀有点凉。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了乳头。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爱兰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乳房隔开薄薄的一层。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两个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乳头,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干后就抹到妈妈的腋下。当抹干妈妈温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小川的手开始移向脐下时,爱兰涨红着脸止住儿子,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姆妈自己来。你……你帮姆妈擦擦后背……” 小川沉默着转到妈妈身后。那里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衬衫吸干了,只有刚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屁股部分还残留着水迹。温柔地帮妈妈擦完上身,小川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屁股。 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小川发现妈妈的屁股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阴部……’ 刚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裤子挺起一个更高的帐篷。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妈妈拉进自己的怀中。 爱兰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战,如揣了一头小鹿蹦个不停。耳边是儿子急促的呼吸,脸颊是儿子喷出的男人的气息,背上是儿子宽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儿子滚烫的大手。虽说此时儿子的手没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沟里却硬硬的顶着个长又粗的东西……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跟儿子操……这是乱伦,要天打雷劈,被人骂「混帐」的……烂污三鲜汤……天火烧的东西……’终于她下定了决心,一把轻轻的推开儿子:“帮姆妈把浴袍拿来。我洗好了……” 看着妈妈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发愣。妈妈的背影自己少说看了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夜会让自己如此动情?妈妈毕竟是妈妈啊!妈妈再漂亮,毕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自己对妈妈的肉体发生性的冲动可是亵渎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妈妈洗澡水,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随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楼了。不知道是性欲与理智的交锋会是怎样结果,反正小川的心里乱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团空白与烦躁。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睡裤,往床上一躺却又一阵厌烦。他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后,又再坐起来。 如此几次后,小川骂了一句粗话:“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体(今天我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干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算了,还是去看看女儿睡得怎么样了吧。’转出过道刚走了几步,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园入托了吗?”于是他回身往回走,却发现妹妹小娟的房门中透出一缕灯光。 “阿妹,那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小川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问道。 三、妹妹情怀总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着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起来靠在床栏杆上当靠垫,就着壁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把书藏进被子里。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气:“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翻开书皮一看:“哦吆,原来是张竞生的《性经》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张竞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国后着《性经》系列,探讨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与性问题,主张无论婚姻还是爱情,男女都要以尽情享受性爱为首要。张为学者,本人并不风流,但因《性经》多为道学者垢病为放荡者。) 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好处。不过,姆妈骂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样看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方便。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当心着凉,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着凉的。” “哦,刚才忘记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被头里来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掠过。那里若隐若现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饱满的小丘。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觉得下身有了点反应,不禁心虚的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这么少,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小娟刮了刮脸,“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坏事……”说着,她自己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抵御不了诱惑,爬过去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栏上。 “哎呀,被子不够了。”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个人盖又宽又大,两个人并排的裹,显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茎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现。他连忙借着帮妹妹调整坐姿,把肉棒夹在大腿中间。但两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屁股,甚至隔着内裤在妹妹的股缝里擦了一下。这下,他的玉茎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否则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这样抱着,即使是亲兄妹也太难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反正姆妈已经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胴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抱在怀里,真让20刚出头的风流哥哥情难自已。小川低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脸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哥哥,把脸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动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紧紧搂在怀中。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刚发育好的淑乳拼命贴向哥哥的胸膛。 小娟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息是如此的动人。他几乎忘记了怀里不停扭动的娇娃是自己的妹妹,热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孩圆圆柔软的屁股、大腿。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纷乱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小川的阳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小娟的屁股下惨遭“蹂躏”。她的大腿屏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似乎在相互摩擦。小川的手几次想突入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情阻挡在‘门’外。 终于,当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裆部,却不料小娟又紧紧夹住了哥哥的大手。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里热乎乎潮叽叽的。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觉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圆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里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着扭动发出一声声“……啊……”的呻吟。小川从那肉缝的感觉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还是个处女!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阴部这一节。 小娟的屁股压着小川的阳具在不停的碾磨,将他刺激得几乎要爆发了出来。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自己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阵逃脱。但是,这……能行吗?毕竟她是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嫡嫡亲亲的妹妹!刚才面对赤裸的妈妈,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那是因为妈妈那成熟妇人的美态,正是自己所喜欢的!那圆圆的翘翘的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还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浑圆肥硕的臀部……无一不充满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始臀圆乳翘,腰细腿长。但毕竟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即使现在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诩的男子眼里,让人更觉得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阴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阵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服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含糊不清的说道:“对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的裆部抽了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温柔一点吗?” “刚刚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现在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似乎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刚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处女)’开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开心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阵揉搓:“你刚才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男人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红彤彤的笑脸,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脸颊上吻了一下。小娟立刻紧紧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过……不过……” “不过做啥?”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不过……不过,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小川点了点头。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说道:“不过真的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阿哥……我也一定很开心的……”说完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虽然料到从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集。妹妹的肉体的诱惑虽然比不妈妈,但妹妹毕竟是个青春少女。妈妈丰满匀称,妹妹苗条可人;妈妈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艳丽,妹妹充满了花季少女的娇柔;妈妈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何处说都是极品的女子,况且自小对自己都是小鸟依人般的依恋。 今天摆明了要献身自己,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性经》里尽情享受性的乐趣的主张,大概还有自己深为欣赏的“杯水主义”爱情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鲜花是易如反掌。(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识界极为流行的恋爱观,意为:爱情如水,扑到河里会被爱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玲的《苏菲女士日记》。)但是,妹妹毕竟不是别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冲动与克制,亲情与爱情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暂时占了上风。小川决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这个角色。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小娟,哥哥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失望的表情从脸上流露出来,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亲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觉得心里仿佛有种东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破碎了!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妹妹哥哥也多喜欢她!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况且是跟妹妹做最快乐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小娟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绝。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贴近,缓缓摩挲她的脸颊。 小娟合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沉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里吐着暖乎乎的气息。妹妹的热情让小川实在心痒难熬。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她湿润而温暖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舌尖在两人口中热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激烈反应了。 小川紧拥着小娟,毫不掩饰他的渴望,双手缓缓抚爱着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与肩颈。她开始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紧紧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慌乱地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小川慢慢松开紧吻着小娟的双唇,把脸颊紧紧贴住妹妹的脸。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让小川隔着背心揉搓着。“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答应。” 小川激动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实在是不能……只好这样子给你快乐快乐……”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哥哥的手指虽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她只觉得哥哥的指腹从肛门上滑过会阴,把整个阴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发抖。她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触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那个她从小一直都喜欢的哥哥!哥哥结婚是她才13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那个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种微妙的嫉妒。不过嫂子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所以虽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脸幸福感还是有那么一丝妒忌,但还是开始喜欢上那个娟秀的小嫂子。以至于当嫂子去世时,她都对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庆幸而充满了罪恶感。不过哥哥即使在结婚后仍然对自己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读书打牌玩游戏。只不过她还是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己发出那种舒服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 啊!这天终于来了。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哦,好痛……又好舒服。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好多的阴水。她就觉得哥哥插进自己阴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阴道里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小娟“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爱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处女的妹妹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中指还在妹妹的阴道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刚才怕弄破妹妹的处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阴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再捻一下阴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淫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调情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吧!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一定是一样的心理。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乱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的湿淋淋的阴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爱怜之心。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四、惊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楼的房间,小川脱下弄湿的睡衣裤,换了一身干净的,就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却怎么夜睡不着。自己的阳具还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连着两次都憋着没有发泄,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他斜靠着枕头,右手来回撸动,却一眼看到丢在床边春凳上的睡裤上,那一大片妹妹的淫水爱液,不由再次心旌摇动。 妹妹是个标准的美少女,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修长迷人。那密处虽没有看到,却摸了个够,更是清爽饱满,两片阴唇紧紧的,是那么的吸引男人。更加上妹妹那水灵灵,甜腻腻的骚劲,真可谓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时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放过。今天却守得那么紧。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转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点后悔。妹妹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自己不能拔个头筹,却要留她给别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但这是乱伦呀!乱伦这个字眼从来就是跟罪孽连在一起。俗话骂人的字眼:「混帐」就是骂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帐,禽兽不如的意思。自己当得起吗?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话,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将来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自己舅舅?不过这也好办,反正不管是爸爸还是舅舅都是长辈,那要是跟妈妈生个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还是叫哥哥?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亲;叫爸爸,可自己却跟她是一个妈妈,一个穴生出来的!这岂不是乱套了吗?不过对妈妈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那要是女儿婷婷长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乱伦,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外公?女儿就更惨了,明明自己的儿女,却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这里,小川不再感到罪恶,却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兴奋……他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操着自己的妈妈、妹妹和女儿。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闷,大家都没有什么话。人人都怀着鬼胎,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爱兰顺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儿子。只有小娟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心爱的哥哥。而小川竭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仿佛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渎。 晚上回来,他没有去妹妹的房间。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他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克制不了乱伦邪念的诱惑。而爱兰也不再去掀儿子的被子。只有在儿子不在时,才进儿子的房间打扫。 几个月下来,家里人相互间的话越来越少。小娟更是一脸幽怨的样子。而星期天,女儿婷婷回来的时候,对小川似乎也是一种煎熬。女儿越来越漂亮可爱,小川也就越来越不敢抱她。似乎自己那种乱伦的念头竟也做到了才三四岁的女儿身上。偏偏女儿一直要爸爸抱抱。 压抑不住的欲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们的身上发泄。报馆的苏小姐自不必说,几乎每天他都会制造机会与她单独相处,然后疯狂的交媾一番。外面像那几个小公馆里,那些个大亨的外室们,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某外省督军的三姨太,觉得自己的小情人越来越勇猛了。她喜欢得几次表示要用自己丰厚的私房钱帮小川开个报馆,或是做个生意。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们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欲的发泄。再多的性游戏,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让他再有那天夜里跟妈妈和妹妹那仅仅是肌肤相亲的刺激与快感! ◆◆◆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 转眼五月底了,报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南方的革命军不断的打过来,上海的革命党也不停的闹事。社会新闻也越来越多,报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忙。小川自然也跟着忙了起来。 这天,他刚跟苏苏在老地方里亲了个嘴,手还没有伸进那香扑扑的怀抱,外面那部报社内部人员才用的电话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没办法,他只好像苏苏做了个鬼脸。 苏苏笑着捏了一把他裤子前硬梆梆的地方:“快,‘罗革里’叫你充军去了。” 他再在苏苏的俏脸上香了一记,然后边走边吟:“云雨听铃应官去,走马报社类转蓬……” 拿起话筒一句“插那娘……”的粗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听到罗主编那急促的叫声:“快!快!小张……拿好那部‘莱卡’,到‘先施’来!快快……” “啥事体呀?这么急。” 电话那头传来了阵阵的哄闹声与罗主编焦急万分的声音:“我现在在火车东站!听到没有?出大事了……游行已经开始了……听说这次全上海的工厂学校都要参加……可能还要罢市……游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里占个好位置,我来找你……”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大概被别的记者抢去了。一听出了这等大事,小川的记者的本能让他立刻跳了起来,打开柜子取出那部德国‘莱卡’相机就想往外跑。 聪明的苏苏一把拉住了他:“什么事,这么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马上要有游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国人一定会弹压的。拿好这个,防外国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机没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内外国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机构)小川一看,原来是神通广大的罗主编弄来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别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里任何关卡的特权,连只有外国人才能进的跑马厅主楼都可以任意进出。 小川大喜,抱住苏苏亲了一口,就奔下楼去。果然,南京路的中国商店都开始拉闸上门板了。小川拉住一个正在关门的店员询问。那店员告诉他,申新纱厂的日本厂长开枪打死了好几个中国工人,老板接到上海中国商会的通知要罢市抗议。 这时,‘先施’、‘永安’、‘宝大祥’的过街楼下都开始聚集起许多人群,都在翘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马场方向(今人民广场)观看。 小川跳上一个废物箱,抱起相机抢了一个制高点。不一会,就听阵阵的口号声从大新公司那里传来,接着漫无边际的横幅标语和旗帜伴随着口号声缓缓而来。 小川一只脚掂在废物箱上,一只手勾住头上的街灯,单手执着相机,对着抗议游行的人群,对着铁门紧闭的商店,对着人头椽动的南京路开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拉他的裤脚管,低头一看,罗主编那戴着玳瑁圆眼镜的笑脸浮现在眼前。“哈哈,大将到底是大将。这么好的位置也被你抢到了。”寒暄几句俩人都开始紧张的采访工作。 游行队伍走了一多半了,罗主编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么了?” “今天南京路怎么连一个巡捕都没有!看来工部局可能要镇压!” 小川有点疑惑:“今天这么多人呐。再说过去游行不是都没有事嘛。” 罗主编的镜片下闪着寒光:“过去游行都是反军阀,要民主,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事。外国赤佬才不管我们的闲事。这次不同。这次是东洋鬼子犯事激起的众怒,游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国主义’,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讳。别看东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时不和,但这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从外滩那里就传来了枪声和马蹄声。 顿时南京路上就大乱了起来。前面的游行队伍潮水般的往后面退了下来,而后面的还在往前走。两边一挤就成了一团粥。沿街的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往支路上涌,而不知情的来看热闹的人还在往前挤。 前边,枪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哭闹声、惨叫声响成了一片。远远的可以看到一队队的马队举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边射击,边往前冲;印度阿三的红头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见。 快到‘三阳盛’南货店一带时,大概是枪里的子弹打光了,一个英国军官一声令下,马上的印度兵跳下马来挺起刺刀向游行的人群开始刺杀。游行的队伍早散了,人们纷纷往广西路等叉路上逃去。但人多路窄,怎么也逃不快。逃在后面的便跟外国兵打起来。小川和主编都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一部‘莱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摄着‘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的场面。 (注:万国商团,上海租界外国人的私人武装,属万国商会所有,雇佣兵性质。) “够了,走吧。别让红头阿三(印度人)把我们也兜进去。”罗主编拉起小川也开始后撤。正要拐弯,小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不觉连忙停住了脚步。 “快走,怎么停了?危险!”罗主编在前边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机往罗主编的手里一递,撒腿往‘亨得利’的骑楼下奔去。罗主编一跺脚也跟了去。这时小娟正扶着一个扭了脚的女同学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后面一个戴着红头巾的印度兵怪叫着追来。 突然那个女同学脚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那个印度阿三乘势举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边,刺进了那个女同学的肩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血拄随着拔出的刺刀标射出来。小娟也吓得哀叫起来。 那个印度阿三举起带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来。小娟已经不能闪避,不由得闭目等死。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小川赶到了。见此情景他眼睛都红了,上前一脚把那个印度兵踢了个趔趄,刺刀也就离开了小娟的胸口。 “哥……”小娟惨叫着。 小川闻声不由得心胆欲裂,连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个受伤的女同学。这时,那个印度兵回身怪叫着挺枪向小川扎来。小川连忙挡住妹妹,一侧身双手抓住了刺刀后的枪管。 印度兵吼叫着用力把枪向小川一寸寸的逼来。小川没有他力气大,双臂渐渐弯曲,眼看着刺刀尖离自己的胸口只有几寸了。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长枪往身边一甩,凭惯性就可以让这个印度兵摔了嘴吭泥。但是身后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让妹妹面对刺刀可能的伤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罗主编赶到了。他一手举起一张烫着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语吼叫了一声:“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国领事控告你了。” 这就是那张可以直通跑马厅主楼包厢的Pass。那个印度兵识货,知道这种Pass只有极少数极有地位的华人才能持有。而那些华人确实都对领事们有相当大的影响。于是他松了劲对罗主编说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开了。小川连忙和罗主编扶起两个姑娘边上跑去。黄包车都已经找不到了。而两个姑娘的状态都非常不妙。小娟的同学肩头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但还是不住的流出血来。而小娟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浑身是血,和她的同学一样陷入神智模糊的境地。 终于赶到慈光医院后,发现那里都是受伤的人。罗主编送那个女孩进了急诊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黄包车上小娟还是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地抱住哥哥,嘴里喃喃的叫着哥哥,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叫。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里一千遍的咒骂洋鬼子、印度红头阿三,同时不停的安慰着刚才生死千钧一发饱受惊吓的妹妹。快到家时,小娟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五、血的迷情 一进门,兄妹俩浑身是血的样子把母亲爱兰真正吓坏了。她手足无措的围着抱着妹妹的小川乱转,嘴里不停的嚷着:“这是怎么一会事?怎么会这样?……”诸如此类的话,还想从小川的手里,接过浑身无力,被哥哥抱进弄堂的女儿--小娟。 小川阻止了妈妈无意义的举动,吩咐了一声:“姆妈,你去弄一盆热水到阿妹房间来。”就抱着妹妹“腾腾腾……”的跑上楼梯,踢开妹妹后楼的房门进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着:“阿哥不要离开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呜呜……不要离开你妹妹……呜……抱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紧紧抱在胸前,不停的拍着妹妹的后背安慰着:“好了,阿妹。已经回家了,安全了……别怕别怕……哥哥一定会在你身边……哥哥最喜欢小娟了,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别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永远不要离开我……抱住我……呜……我们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保护我……哥哥……抱住我,别离开我……” 小川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离开你!哥哥永远会在你身边……哥哥永远会抱住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哥哥一定会永远保护我的妹妹的!” 这时,小川一回头,看见妈妈端着一搪瓷脸盆的热水痴痴的站在房门口,两道热泪挂满她艳丽的脸颊。小川定了定神,竭力镇定下来,用尽量平静的口气对妈妈说:“姆妈,把热水放到那个凳子上去。我安慰安慰阿妹,你就帮她擦擦身,让她睡一觉。” 爱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出声来。小川连忙做了个手势,爱兰才强压悲伤放下热水,过来看女儿。“乖囡,是姆妈……你不要怕,姆妈和阿哥都在,你到家里了……” 小娟迷茫的眼神触到了妈妈,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姆妈……呜……姆妈,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姆妈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里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让妈妈给你擦擦……一直吊着阿哥,阿哥会吃不消的……”爱兰哽咽着抚摸着女儿的脸。 小娟顺从的让哥哥轻轻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单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小川不忍掰开妹妹的手,便坐在床头让妹妹握着。 爱兰绞了一把毛巾,轻轻擦着女儿的脸和脖子,然后再解开女儿的衣襟,帮她擦洗胸口的血迹。小娟在妈妈温柔的动作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妈妈脱去她的上衣时也肯松开哥哥的手。小川看到妈妈要脱掉妹妹那件还印有血痕的背心时,想起身避开。小娟头还蒙在背心里就‘呜’了一下。 爱兰轻轻对儿子说:“你就陪在边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避讳的。”说着瞟了儿子一眼,眼波中带着一丝羞意,和一丝风情。 小川心里一热,便又坐了下来,看妈妈给妹妹脱掉背心和胸罩。小娟的肩胛有一块青紫,不知是跌伤的,还是被打伤的。肩胛骨下是饱满的前胸,异常的白皙光滑;两个圆圆的乳丘耸立在眼前,饱满圆润,但不是很大,大概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乳头比妈妈的小多了,小小的粉红色的乳头骄傲的翘着,令人馋涎欲滴…… 那天晚上他虽然不止一次的揉摸过这对乳房,却一直没有真正的看过她们。妹妹的乳房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手感却很好,样子自然应该不错。小川摇了摇头:我想到哪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对妹妹起这种非分之想。但胯下的阳具却不听使唤,开始胀大起来。 妈妈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儿翻了过来,洁白光滑的脊背就呈现在小川的眼前。妹妹身材真是不错,细腰和胯部成现两道优美的曲线。随著妈妈解开妹妹学生裙后面的搭扣,连内裤一起拉下去,一个又圆又翘的美丽的臀部显露了出来。 小川瞥了一眼正对著自己的妈妈紧紧的裹在旗袍里的臀部,再对比了一下妹妹美丽的光光的屁股,觉得虽然大小不同,但同样的都富有神秘的诱惑感,都令人想掰开那两半圆圆的臀肉,探索股缝里那诱人的秘密。 大概是感到了儿子眼光的灼热,爱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回头递过手里的毛巾,吩咐儿子帮忙搓一下毛巾,再换一盆热水。而那瞥过儿子的眼神里的神采分明带著几分责备、几分羞涩、几分企盼…… 小川在妈妈的眼光下有点心虚,不敢再接触妈妈的眼神,低下头搓好毛巾,绞干,递给妈妈。然后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楼去了。换了一盆水上来,妈妈已经为女儿换好了内裤。没有看到那块在自己手中潮水泛滥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爱兰接过儿子递上来的手巾,仔细的给女儿擦干身上的水珠,再为她套上一件干爽的小背心,就摊开被子给小娟盖上。“乖囡,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姆妈,阿哥,你们不要走陪陪我。我心里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温柔的说:“小娟,眼睛闭起来,好好睡觉。哥哥会一直陪著你的。”小娟握著哥哥的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爱兰和小川母子俩默默的注视著小娟,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均匀起来。爱兰看著女儿睡著了,便向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边上的后厢房去。后厢房原来是女儿婷婷的房间。从这里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间的床头。 母子俩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小川开口了:“姆妈事体是这样的……”他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爱兰默默的听著。小川说完,她突然捂住脸无声的抽泣起来。 小川著了慌,连忙上前握住妈妈的两只手劝慰道:“姆妈,不要这样。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爱兰抽泣著轻声道:“今天要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想想人活著真是没有意思,一个好好的家,就像风里的蜡烛火一样,随时随地风一大就会被吹灭……” “不对,姆妈。我们是电灯泡,不是蜡烛油灯了,吹不灭的……”小川按住妈妈的双肩,想用玩笑来打消妈妈的伤感。 “吹不灭,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灯泡一样的脆弱。”爱兰轻轻的说。 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当时只凭一股勇气不觉得危险,但现在静下来想想也不觉后怕。他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伤感。但他的嘴里还是安慰著:“姆妈,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 爱兰只觉得脚下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软。她顺势靠在儿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边想想你爸爸,后头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说,婷婷的姆妈只有几岁?二十还不到,说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时想想真没有意思。结婚、生子,儿子女儿结婚,再做奶奶、外婆……几十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当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 小川搂住妈妈的肩膀,鼻子里嗅著妈妈头上白丽头油的清香,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姆妈,不要想得这么多。白白愁坏了身体可不合算。我们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让自己现在过得开心一点,舒畅一点,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于以后……让老天爷安排吧。” 爱兰低著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也没有看看儿子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哎……你说得对,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个胸膛靠靠……”接著她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像那天晚上一样……” 小川默默的张开手臂,搂住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将母亲揽入怀里。爱兰也紧紧的搂住儿子宽厚的身躯,轻轻揉搓儿子坚实的后背。母子俩无声的拥抱著……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爱兰的衣著十分的单薄。而小川在刚才擦洗时,已经脱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衬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织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妈妈那对高耸的乳房正紧紧的顶在他的胸口,甚至连已经硬起来的乳头都能感觉得到。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著,妈妈的耳根鬓角,双手也开始缓缓的在妈妈的背上揉摸。从那根带子,到下面的三角裤的皮筋,虽然隔著一层衣物,但感觉上却好似在抚摸妈妈的裸体。他开始冲动,他的下身也胀大起来。爱兰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从胸膛上妈妈的乳房剧烈的耸动明显的感觉出来。爱兰的脸一直埋在儿子的肩窝,这时也抬了起来,把她那美丽的、此时已经是滚烫的脸颊贴在儿子英俊的脸庞上。 “抱紧我,儿子。抱紧你姆妈……”爱兰的香唇里喃喃的吐出这句话。 小川的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子,抱紧著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妈妈的乳房在儿子胸口旋转扭动,妈妈的屁股在儿子手中起伏揉动,儿子的阳具顶在了妈妈的小腹,爱兰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理智的弦已快断裂,母子俩已陷入了欲的海洋。 “呃,不要……”一声小娟的声音打断了母子俩肢体语言的交流。 两人像触了电一样的分开,同时向小娟的房内看去。小娟静静的背对母兄躺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梦呓。对视了一眼,母子俩同时舒了一口气,一丝笑容浮上了脸颊。爱兰有点不好意思,不敢跟儿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两边的脸颊胀得通红。 小川见到一向端庄大方的母亲现在那种粉颊融融、欲语还休的娇羞神态,好似一怀春少女,不觉又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就把妈妈抱到床上挥军直入,享尽人间艳福。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鼓不起勇气立刻向妈妈求欢。尽管他知道此时的妈妈虽不会像那夜的妹妹主动示爱,但只要他稍稍用强,母亲必定顺水推舟一泄千里!妈妈春心早动矣!但母子的关系却好像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他的心上!尽管他敢跟妈妈亲热,敢向母亲轻薄,却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亲的身体! 那是一道亘古而来的第一禁忌--乱伦的禁忌。他会在心里乱伦。那一夜后,他会想著妈妈手淫,他幻想著操进妈妈的嘴里,戳进妈妈的穴里,戳进妈妈的屁股里,操得妈妈神魂颠倒,操得妈妈淫水淋漓,操得妈妈声声淫叫不能自已……操得妈妈怀孕,怀上自己--妈妈亲儿子的骨肉、怀上乱伦的结晶……然而,到了现实的社会,他在那根禁忌的红线前又退缩了。妈妈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上海人骂粗话:‘操那(你)娘的穴!’是操别人妈妈的穴。那操自己妈妈的穴呢? 爱兰喃喃的说:“小川,姆妈大概太……你不会看不起你娘吧?” “姆妈,你说什么话?!你是我最亲的亲人,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们是自家人,一家人相亲相爱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川顿了一下,鼓足勇气的说了下去“姆妈,你晓得,我最爱你了,而且不光是儿子对娘的爱……” 爱兰抬起手,捂住儿子的嘴:“不要讲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晓得儿子这些日子来的心事。从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宝贝,长大了你又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你是我心里……最……最爱……疼爱的人……” 仿佛不能承受儿子火热的目光,爱兰背转身靠进儿子的怀里,轻轻的说:“我晓得最近……就是那天夜里后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还有最近为什么家里会这么沉闷,小娟为什么会这样颓丧,会去参加她一向不感兴趣的政治活动。我好想回到那天夜里以前的日子,大家开开心心,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我从来也没有过的……让姆妈我心跳的感觉……” “妈妈……”小川从妈妈身后搂住了妈妈的腰,轻轻把下巴放在了妈妈的肩上。 爱兰抚摸著儿子的双手,继续说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后姆妈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觉……” “妈,我也是……”小川动情的在妈妈的洁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爱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呻吟一声后继续说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为了你娘吧?你们兄妹那天夜里‘疯’的声音我也听到了。” “姆妈……”小川有点尴尬。 爱兰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没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点,姆妈也不会见怪。唉……姆妈要是个老古板,也就不会这样了。你那天夜里能熬得牢,没有对阿妹出格,姆妈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妈,你也苦。爸爸走的时候你才二十多岁。你们又这样恩爱……”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这个混世魔王……害人!” “姆妈不要瞎讲。我对女性一向尊重、爱护,从来不伤害任何女人的。” “越这样越害人,害小妹,害……”爱兰的心蓬蓬的跳了起来,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还害姆妈……” “老面皮……”爱兰的脸更红了,“姆妈心里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舍得……舍不得你这个坏儿子……” “儿子也舍不得姆妈呀……”小川的手又紧了紧。 爱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体让我想了交关(许多)。你说的对,我们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亲相爱才对。只不过姆妈还不敢…还要想想…要是我跟你,我的儿子…有点太吓人的,不是吗?” 小川的欲火被妈妈的这番话挑得老高,阳具硬梆梆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爱兰浑若不觉,只是屁股在微微碾动,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你跟小娟还好办…注意一下,她将来还好嫁人…待会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顺其自然吧……晚饭我给你们端上来。” “姆妈……”小川动情的低吟,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体,“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的前生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你这么个好妈妈!”他的玉茎已经十分的粗硬,紧紧的顶在妈妈的屁股上,不住的随著他抱著妈妈的扭动,只隔著一层轻绸在妈妈的臀缝内上下耸动。伴随著他急促的呼吸,双手在妈妈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爱兰的有点受不了了,使劲从儿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我讲过我要去烧晚饭了,已经快五点钟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说完她回头嫣然一笑。 那一刹那的风情,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似嗔、似喜、似愁、似羞……看得小川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妈妈下楼去了半晌,小川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间。 六、如歌的爱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头,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却还闪动著妈妈方才的风情。慢慢的妈妈的脸庞与妹妹的娇容融合在了一起。他发觉妹妹确实很像妈妈。本来吗,她们是亲生的母女,妈妈是个美人,女儿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只不过妹妹的脸比妈妈瘦削一点,没有妈妈丰满。但那弯弯的柳眉,笔直的鼻梁简直就是跟妈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而自己虽然脸型继承了爸爸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样的像妈妈,尤其是小时候更像。 记得那时亲戚邻居见了妈妈和自己都说:“儿子像娘,金子打墙。”妹妹是自己从小就最疼爱惯的。从拖鼻涕的时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护者。弄堂里、学校里不止一次的为保护妹妹而跟别的小孩打架。今天的所为可以说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过面对过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有了妈妈刚才的想法:人生这么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护著心爱的妹妹呢?是快点把妹妹推给她未来的丈夫--一个现在谁都不知道的到底会怎样的陌生人去保护,还是自己永远的保护下去?妹妹如此的想委身于自己,自己再拒绝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种伤害?还是一种保护? 保护一个幼稚的恋兄的妹妹,保护妹妹直到未来一个遥不可知的时候,推给一个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爱护妹妹的陌生男人,来取得妹妹的贞操和一生?当时他就想那不如自己来一生守护著心爱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来看到妹妹对自己的依恋,看到自己家人的关心,回头再想想,确实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连的亲人,才会永远爱护自己的亲人。虽说跟血肉相连的亲人,发生性的关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但确实在这个自成天地的石库门世界里,在这个彼此漠不关心的冷酷的商业社会中,我们自己相爱又关别人什么事?只要我们关好自己的石库门,不要让那些喜欢揭人隐私的长舌妇、长舌男来打听传播,那还怕什么? “阿哥,你在啊。”小娟娇慵的声音打断了小川的沉思。他低头看看妹妹。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饱含情意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会。阿哥陪著你。姆妈小菜烧好端上来时我再叫你。”小川爱怜的抚摸著妹妹的脸。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亲吻著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没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宝兴路(西宝兴路过去是上海火葬场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宝兴路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这么年轻怎么会翘辫子(翘辫子--死)呢。再说阿哥不保护你,谁保护你呢?” 小娟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强抑著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颤动的声音:“阿哥,我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矛盾。有时候我真想死!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么盼著你来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里不停的叫:哥哥快来,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像真的听到我的呼救一样的来了。阿哥,你不晓得那一瞬间我有多高兴……” 小川打断了妹妹对那段惊险片段的回忆。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忆:“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应该保护妹妹的。哎,你说你有时想死?为什么呢?是不是阿哥对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幽幽的回答:“阿哥,一点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爱人,想死了。不过阿哥拒绝我也是对的。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有时候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是哥哥的亲妹妹,而不是妈妈领来的、抱来的女儿,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谈恋爱,做情人了。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为什么这么变态,害了自己还要害亲哥哥跟我一起犯……犯……乱伦……的罪名。”说到这里,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小川温柔的扶起妹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这么信任阿哥,喜欢阿哥,爱阿哥。阿哥也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发展我们一家人之间不同别人家那样的感情。所以对不起,前一段时间阿哥一直回避你。阿哥心里也在流血!” 小娟紧紧把脸埋在哥哥的胸口:“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小川苦笑著说。 “我知道。还有妈妈。”小娟噗嗤一笑,尽管脸上还挂著泪水,笑容却是那么的灿烂,“妈妈和我一样,爱死你这个混世魔王了。不过很奇怪,我一点也不嫉妒妈妈。在学校里我可是老师一夸别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这大概就是家人间的爱情的魔力吧!我们都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建立在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上的,所以才会有更坚实的基础,更宽容的胸怀来容纳一切。” 小娟用手环抱著哥哥,仰起脸看著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话好奇怪啊。” 小川抚摸著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脸,微笑著:“有什么奇怪的?阿哥还是阿哥啊?!” 小娟张大她充满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爱的哥哥,一字一句的问道:“阿哥,你能容纳我吗?” “阿哥的心里一直有著阿妹你!”小川盯著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还是爱人?”小娟很紧张。 小川笑了。他低下头,清晰的在妹妹的耳边说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愿意。愿意吗?妹妹。” 小娟的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连声道:“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听著妹妹的表白,小川浑身发烫,脑子里浑浑沌沌像煮开了一锅粥,再也不去想怀里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连的亲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盖上了小娟的胸口--那饱含生命泉源的柔软与丰实的所在,让那一对孪生的宝贝在自己火热的手掌下急速起伏。他的双唇也贴上了小娟火热的嘴唇。小娟热烈但生疏的回应著,任哥哥勾出她的处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她双眼紧闭起来,尽情的让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牵的妹妹的爱的果实! 小娟环著哥哥的手渐渐放松,身子微微颤抖,嗯了一声。小川松了口,手掌仍轻轻握著。张开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小川,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轻叹了一声,她缓缓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带褪到手臂上。 “终于开始了,这甜蜜刺激的乱伦的爱之旅!”小川脑里嗡嗡乱响,心砰砰地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小娟闭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软了下去,小川急忙搀著她。她揽著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怀里。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睁开眼,冲哥哥一笑,满脸绯红地张开双臂。 小川俯身下去,侧躺在妹妹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紧张得像初尝禁果的少男。捧著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缓缓地,顺著手臂,爬上她业已裸露的,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 小娟笑吟吟但略显紧张地看著哥哥,左手抚著哥哥的肩膀与头发。小川向妹妹的鬓脚吻去,舌尖轻巧地点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从她的腰侧爬上胸前。 小娟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颈子,手指极轻极缓地按摩著。小娟深吸一口气,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 小川把脸埋在妹妹的胸口,隔著薄薄背心,轻吻那隆起的饱满。小娟发出嗯嗯的声音,双手把哥哥的头轻压在泛起红潮的胸前。 小川的玉茎早胀得难受。可是,妹妹的激情让小川感同身受,满心疼惜。只觉得,就算舍命来取悦她,也是心甘情愿。小川让舌尖轻轻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经之处,引起阵阵微波。 小娟紧紧抓住哥哥的手,内衣下的小腹,时而抽紧,时而放松,沉重的鼻息,清晰可闻。 小川挣脱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间巡梭。然后他坐起来捧起小娟的脚,用脸颊、下颌抚摩她脚背、脚趾与脚掌。当他回头向妹妹望去,只见她通红的脸上,漾满温暖笑意。把脸颊贴上高举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脚踝上,渐渐移向脚背,亲吻她的脚趾。 小娟头向后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两手摊在身旁,双拳纂著蹙了眉紧闭双眼,微露的一排贝齿咬著下唇,那模样看得小川心痒痒地直疼妹妹。他放下妹妹的脚,与她并头躺下:“小娟,妹妹,你准备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哥哥我吗?” 满脸通红的小娟慵懒地偏过头来,坚决的点了点头,眼光热得像会烫人。小川凑过头,轻咬妹妹的下唇。小娟却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小川知妹妹已到了临界点。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小川终于把手由褪下的肩带边伸入小娟的背心。小娟“嗯”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向哥哥羞涩的嫣然一笑。 小川从未见过女子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羞涩与万千妩媚,又看著妹妹发起愣来,竟忘了脱掉妹妹的背心。小娟像伸懒腰般地举高了双臂,脸上的羞意加深了几分。 小川慌忙伸手,将小娟的背心一下从头上脱了下去。跃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对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减一分尚青涩。小娟嘤咛一声,两手遮住了脸。小川万般爱怜地揽住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小娟依然遮著脸,手肘半掩著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樱唇,轻轻拨开她的手肘,寻上了小娟胸前。初触妹妹的蓓蕾时,他的双唇与舌尖如遭短暂电击似的轻微麻庳流窜全身,脑中一片昏眩与震动。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颤栗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细小疙瘩。小川轻缓地向峰顶的花蕊呵气,又让唇瓣舌尖时急时徐地拂遍小娟秀丽的生之果实与花环。 在小娟颤栗急促的呼吸里,小川极力控制著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对能带给妹妹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小娟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扭动,不时轻揪哥哥的头发,扯哥哥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鲁地拉扯小娟短裤的下半截。她嗯地一声,夹紧双腿,接著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小川将妹妹的内裤褪至腿上,弯下腰手抚著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小娟“嘤”地一声,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小川伏下身,把脸贴在小娟小腹上,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一边用脸颊与唇辗转摩挲。